海上飘离的葬礼。

-----正文-----

青年只让你跟着红尾向他指的方向游去，自己却一个闪尾潜进海里。

你估摸着快游到领海边缘时示意红尾停下，心里等着人，却生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毛刺，挠的你心痒。

红尾心急如焚，面上却是一片惨烈的白。

她瞧见你的神色，再想着你在黑尾怀里暗含的别扭，心中揣测了大半，正想开口，却是不远处水面破开。

黑尾爪里拈了几株暗绿的海草，直甩给了红尾。

“涂上。”

你明白那多半是可暂时止血的东西，却也为黑尾恐怖的速度惊诧。

这是你第一次跨出自己的领海，连远处最寻常的波纹都看得稀奇。

黑尾只落后你一个半身，不紧不慢地游着，眼神却是凌冽，耳鳍完全张开，肩膀微绷，似乎只要发现什幺，黑尾便会立刻冲上去护在你面前。

你有点担忧的看着红尾，青年却是盯着你后颈的牙印面无表情的出神。

他的伴侣还没有把的信息素给他。

欠缺的伤痕如同划开那片粉饰太平的刀，割的时候肉痛，没割就心痛。

一路出乎意料的顺畅，你连其余家伙的一点声纹都捕捉不到。

你看着红尾替她的伴侣拂去脸上的发丝，不远处白船的轮廓已显了，她这才缓缓在女人抿紧的唇上落下一吻。

仿佛她们此刻不过在白教堂前吻别，一人耳垂坠下洁白的珍珠，提着蓬松的裙摆软了脚踝，靠在花窗前的圣坛旁，等着她的爱人来迎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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